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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木质门槛那一刻,尾音上扬,声音低沉:
“都听容太太的。”
嗓音偏冷,如沁入雪水般割破了落日余晖,却又带着恋人低语般的低缠,听得人耳尖发麻。
一行人的身影逐渐变小,“容太太”这个陌生称呼萦绕在她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直到许妍拍打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
“都~听~容~太~太~的”许妍夹着嗓子说话。
江茗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她:“别贫。”
许妍收敛了些:“茗姐,偷偷领证也不告诉我们,也太不仗义了吧。”
江茗雪深感抱歉:“当时领证太突然,没两天他又出任务了,没找到机会跟你们说。”
“哼!”许妍听信了她的鬼话,“那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江茗雪眨了眨眼,这一天下来大脑已经过载了,忘了还有喜酒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