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雪拂开他的手,命令道:“开车。”
男人轻笑,尾音拖长:“好。”
“都听容太太的。”
车子缓缓驶入柏油路,融入车流中消失不见。
回到松云庭,一起吃了饭,江茗雪先去洗澡。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是带着一床被褥一起的。
容承洲正准备回房间洗澡,恰好和她在过道撞上。
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被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江茗雪绷着脸,语气坚定,只吐出?两个?字:“分房。”
容承洲掀了掀眼帘:“为什么??”
他见过新婚夫妇先分房再同居的,还没听说同房一个?月再分的。
后者大?多数出?现在房事不兴的中年夫妇,他们两个?又不是。
江茗雪打开次卧门?,把被子和枕头?放在床上:“怕你半夜兽性大?发,影响我白天工作。”
容承洲穿着一身家居服,倚靠在门?边,语气放轻:“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之后只要你上班,我都不会碰你。”
江茗雪毫不客气说:“我不信。”
昨晚也说马上结束,结果这个?“马上”持续到了天亮。
容承洲自知理亏,耐着性子劝她:“次卧一直没人住,床铺要洗洗才?能用。”
江茗雪:“我拿的是主卧柜子里的被子,连姨前?两天刚洗过。”
“那?也不能让你睡次卧,床具没有?主卧舒服。”
江茗雪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谁说是我要睡次卧了。”
男人眉梢轻扬:“?”
放下枕被后,回到主卧把门反锁。
江茗雪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那?套枕头?和被子是你的,我是户主,当然是你睡次卧。”
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容承洲看着紧闭的房门?,倏忽笑了。
原来是把他赶出?来了。
“好,我睡次卧。”
在原地站了两分钟,他淡声?回。
一个?月前?同居得有?多果决,现在就分得多壮烈,虽然分房的原因?有?些抽象。
江茗雪白天困得不行,吹完头?发就上床睡觉了,连灯都忘了关,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夜深而寂静,她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双人床上,迷糊间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似乎有?一层粗粝的薄茧在她两腿之间摩挲。
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昨晚刚经历过,睡梦中都能猜到是容承洲。
眼睛蓦地睁开,只见容承洲坐在床侧,手在她大?腿根处停留。
她条件反射般扯过被子,蜷起双腿盖好:“谁让你进来的?”
容承洲神色泰然:“钥匙在客厅。”
江茗雪:“......”
眼睛瞪得圆圆的,机警地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兔子碰到大?灰狼,容承洲盯着她看了两秒,半晌,喉腔倾泻出?一抹低低的笑。
指腹伸过来,上面沾着没抹完的白色药膏:“你那?里肿了,帮你抹药。”
“......”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江茗雪脸唰的一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坐过来点?,还没抹完。”容承洲语气平静,往手上又挤了一点?药膏。
江茗雪又羞又恼地抢过药膏:“我自己来。”
容承洲垂眸向下瞥一眼:“你自己能看到?”
江茗雪:“......”
低头?试了试,是有?点?难度。
她握着药膏不给他:“那?你把灯关上。”
容承洲微微颔首,起身关了灯,在黑暗中伸出?手:“现在能给我了?”
江茗雪慢吞吞递过去,又重新缩了一下:
“不许乱来。”
容承洲语气沉了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