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 安静地注视着自己。 随着翁莉的声音响起,她的思绪被拉回专注地投入到乐曲里。 她捏着鼓棒的手有些酸,但丝毫不影响发挥,底鼓踏板重重砸向鼓皮,她故意把双踩踏板跺得地动山摇,让汗水一点点滑落。 他们的第二次演出在一首舒缓的情歌中落下帷幕。祝宥吟看见下面乌泱泱的人,心中突然涌出失落。 就像看一部电影到了片尾时产生的空虚感。 这种感觉持续到李叙随把她送到惠府门口。 “我觉得有点奇怪。”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