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提醒,“你的胳膊以前受过伤,现在不也有后遗症。” “哪有?” 祝宥吟刚才就发现了,好像如果长时间用手臂发力他就会稍微停顿,把发力点转移到另一只手臂上。 “别瞎想。” 李叙随握着她的手抚摸。“我胳膊是受过严重的伤,但后来恢复得挺好。现在不照样能抱着你做,单手也行。” “你又来。” 祝宥吟可没忘记他们第一次躺到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就这样放过狠话,“你因为这伤不都休学了一段时间。” “那会儿是因为我懒得治。”李叙随突然沉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