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牺牲她们。 祝宥吟把手机甩到一旁。 是挺可怜的,都可怜。 她和祝卉乐做的那些无谓挣扎现在想来也挺可笑。她们居然还想指望付岸那家伙来取消婚约。在祝家,所有的事情早已经有了定数,她们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祝宥吟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现实,她收起思绪起身换衣服。 订婚宴下午六点半开始,她四点才从祝宅出发,踩点抵达了宴厅。 Mia刚帮祝卉乐做完妆造,又急匆匆地过来帮她打理起头发。 “祝小姐,今天把头发扎起吗?” “随便吧。”祝宥吟无所谓地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