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上的信筒。
她低头,穆寒给她理了理垂下脸侧的一丝散发,忽感觉身前人动作顿了顿,他心不禁往上一提。
“怎么了?”
穆寒视线忍不住往那张信帛看了眼,“可是郇都有什么变故?”
“没有,别担心。”
韩菀回身,握住他的拍了以作安抚:“商号好着呢,家里也一切如常。”
她掩下密信,呼了一口气。
就是孙氏病了。
家里还在找她,一直都没停过。孙氏又病了。孙氏去年老毛病犯了以后,因情绪波动太大又逢严冬,断断续续到现在都没好彻底。
穆寒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方才的欣喜渐渐沉了下来。
半晌,有些困难,但他还是轻声说:“要不……”
“不了。”
韩菀知道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