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潮红触手冰冷,不敢怠慢,立即就施了针。
一盏茶后,孙氏醒转,她不顾头上还扎着金针,翻跳了下床,“她呢?”
瞥见床畔的儿子,她一把攒住韩琮的手,急切一叠声:“二郎,你阿姐呢,你阿姐在哪?!”
韩琮眼睛还红着,抽噎:“阿姐……”走了。
他身体偏弱,大哭一场后哽咽说不出话来,伸手指向大门外,半晌哭道:“阿姐她走了……”
孙氏愣愣半晌,嚎啕大哭,她连鞋子都没穿,飞奔而出,一路追出至外院的府门之外。
夜色已深,宵禁将至,偌大府门外黢黑寂静,行人寥寥,秋风瑟瑟,一阵寒过一阵。
两盏绢灯咕噜噜打转,空荡荡已不见人踪影。
“她去哪呢?”
“这狠心的丫头啊,她真走了!”
“快找啊,快追,还不快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