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穆寒久久,温媪最后说了一句:“你心里若有她,就不该害了她。” …… 你应当清楚,自己是怎么一个身份。 话罢,温媪再不停留,转身离去。 房门“咿呀”一声响,穿堂风蓦地大了起来,从大敞的后窗而入,穿房门而出。 呼啦啦,放置在案上的空白布帛被吹散飞起,洒落一地。 穆寒的心如同泡在冰水中。 彻骨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