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敢敞开心扉,于是最后也就靠着几句闲谈告终。
这是她第一次见程关玥,也是至今为止的唯一一次。
温舒白后来又去过一次珠宝店,然而进门一打听,就得知程关玥没过多久就离了职,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说好像她家里出了事儿,后来去了哪里也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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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靠在椅子上,原本温舒白想说的是戒指,说着说着就扯到当年的这件事了。
听着温舒白的描述,云清微眯起眼来,似乎终于对这号人有了印象。
“这么久远的人你居然还记得?”
温舒白耸耸肩:“可能因为我感性吧。”
与其说是感性,倒不如说是觉得自己同情心泛滥,明明自己都过得这么悲惨了,还总有多余的爱心拿去同情别人。
“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店长说那小男孩偷东西的事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