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许多他终其一生都想不明白的道理,竟然在宗门藏书阁中就能找到。第一次独立烧出锤子的时候,徐进搂着那玩意哭了一晚上。
最后,那把锤子被他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了婆娘,以后也是他们老徐家的传家宝。
想到这里,徐进抹了抹泛酸的眼睛。
这个世道,从来就没给庶民太多的机会,墨宗是唯一自由的天地。师门于他有重生再造的恩情,就算他以后不配再自称墨宗弟子,他这一辈子也都是宗门的。
他都想好了,矩子想怎么惩罚都没关系,只要能让他的婆娘和两个儿子留下,那他徐进死都能含笑九泉!
“我说徐大叔啊……”
宁矩子朝一脸悲怆的光头大叔招呼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不是,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怎么这位就跟要上刑场一样,墨宗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啥!?
他指了指徐进,低头问小孩。
“他怎么了?”
小孩一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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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给咱们下药不成,想卖个惨。”
他家村西头的三癞子天天赌钱,他婆娘和人私通给他下药,结果三癞子命大没死,三癞子婆娘就跪在族长门口哭,数落三癞子各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