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说,郎君也没让他参与此事,毕竟是弑父杀弟的大罪过,坐实了大郎君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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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现在怎么办?”

心腹的脸色惨白,喃喃地问道。

“怎么办?”

薛义臬咬了咬牙。

“薛义栾这样从中作梗,死都要坐实咱们有陌刀的事,怕是说什么都不能取信西河王。”

“不管东山王如何处置薛卉月,那边咱们家也算得罪狠了,两条路都不能走,只好另寻别家……”

“别家?”

心腹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