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就像一个木偶,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操纵她的线正握在他的手中。 她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她永远都不会飞出去。 那个笼子,也困住了他自己。 从那以后,高层不允许维尔纳和她产生过多接触,甚至开始监视他的行动。 后来的几个月,她被送到了KRB特工特训班,维尔纳要隔很久才能见她一面。 又是一个冬天过去了,她似乎已经十八岁了。 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她自己更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