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了厨房。
推开卧室门,英兰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次把那根粗壮的巨物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
英兰抓住她的腰一阵猛攻,身体被英兰顶得剧烈弹动,她仰着脖子一边哭一边叫,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片片红斑,交合时激烈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砰”
突然一声巨响,两个人一同陷进床垫里。
陈旧的床板承受不住英兰的蹂躏,断成了两半。
英兰抱着她费力地从绵软的床垫里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笑了出来。
“摔疼了吗?”
她躲在英兰怀里,摇了摇头。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英兰没再继续折磨她,把她安放在自己的臂窝里,用鼻尖蹭她潮红的耳垂,他喉结上挂着的汗珠落在了褶皱的衬衫上,散着雪松的香气。
雨敲打在窗上,发出铃铛一样的声音,时间停在了这里。
她浑身湿漉漉的,狼狈地依偎着英兰,颤抖的睫毛微微低垂,呢喃着发出气音。
她伸手勾住了英兰的手指,十指紧紧相扣,潮湿的肌肤融化在了一起。
055囚禁
整整三天以后,英兰才终于肯动身离开他们的家。
一些事情他必须要处理。
英兰回到办公楼的地下档案馆,调阅了不久前缴获的一部分难以辨别真假的来自KRB组织绝密文件。
果不其然,他在这些文件查到了一些线索,一份来自东国的加密的婚礼请柬,一份异常的军售协议,和一些联盟分裂时期在黑市进行稀有金属材料交易的海外账户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