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放开。
沈帆星抱住了他的腰,睫毛轻颤的脸微微侧着,任由柏砚吻的深情。
片刻后,唇上的吻离去,他的额头被人抵住,柏砚深邃的桃花眸子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沈帆星,我要是烦你,会这么亲你吗?”
沈帆星因他眼中的炙热心跳骤停。
“那天舒光远窜了个局,稍微有些乱......”
柏砚的话还没说完,沈帆星就问了句:“怎么个乱法?”
“就人多点,你以为是怎么个乱法?”柏砚讨伐的目光看向沈帆星,谴责他的怀疑。
沈帆星推开柏砚,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垂眸说:“你继续说。”
柏砚坐在房间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继续说:“没想到会有人录音,是唯远的一个艺人,叫李恣,录音后拼接后发给了狗仔。”
“嗯,挺烦,这三个字是我说的,没动手脚,前面的问话改了,不是你的名字,是朋友问烦不烦舒光远,我就说他挺烦。”
沈帆星看着柏砚,烟雾让他的眉眼格外朦胧。
他明显在思索,柏砚看着他:“在想什么?”
“按照逻辑来说,不是很合理,李恣没有得罪你的理由。”沈帆星说。
“你还讲逻辑?”柏砚打趣他。
沈帆星:......
柏砚说:“这事李恣认了,那晚他说自己是同,想上我车,我肯定是为你守着的,坚定的拒绝了,他说他觉得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