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发丝瞬间倾泻,如烟似墨,在月色星河的辉光下,他清俊的脸也带了一股昳丽的风情。
像是某种山间深林的雪妖。
江漾跪坐在他身上,和他平视。她一一解开柳濯月的衣物,露出健朗的胸膛来,她沿着中间那条细线,摸到他沟壑相间的腹部。
戳了一戳,是硬的。
柳濯月从喉间溢出一丝闷哼,他靠在江漾的肩。一弯手臂抱着她,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摸向下腹更深处。
“摸这里,漾漾。”他像是个敬职敬业的师长,引领着她一起探寻自己的身体。
江漾低头,月色与烛火照得亮堂,能很清晰的看到他劲瘦的腰下,亵裤被什么顶起,中间的一小块儿被濡的湿亮。
她想了想,学着他们的话,说:“柳濯月,你好湿哦。”
柳濯月靠在她的肩上笑,笑得闷闷的,震得江漾腰间发麻。
“这种话不是这么说的。”他把亵裤褪下,漏出硕大一根阳物,往江漾手里凑,“你可以夸夸它大。”
江漾握住那粗大的一根,摸了两下,抿开龟首处的湿滑。她感觉到柳濯月的腰间肌肉发紧,哼道:“我不,我就说你湿。”
柳濯月笑着轻叹,他当然拿她没办法。
她弯下腰,和那个狰狞的大家伙对视着,冲它呵了一口气,那根东西立刻弹了两下,又胀大几分,青筋都似在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