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香。”
傅远山在院里编南瓜筐,竹篾在他手里转着圈,很快就编出个带提手的圆筐。
“这筐专门装嫩南瓜,”他用竹丝收着口,“拎着去串门,比布袋体面。”
念安举着小南瓜往筐里放,却总放不稳,引得傅远山直乐:“小祖宗,这是装南瓜不是扔石头,轻点放。”
晌午的日头晒得南瓜叶打卷,蒋建华把嫩南瓜切成丝,往锅里倒着菜籽油。
“这南瓜丝得快炒,”她用铲子快速翻炒,“不然会出水,就不脆了。”
云棠音端着腌黄瓜走进来:“我把黄瓜切了些,配着南瓜丝炒,酸脆爽口。”
小兰坐在院里剥南瓜子,竹编的兔子筐里已经堆了小半筐。
“这瓜子得挑饱满的,”她把空壳扔到一边,“炒出来才香。”
宋玉双纳着鞋底走过来,看见筐里的瓜子直点头:“等晒干了,我教你用盐水泡了再炒,越嗑越香。”
傍晚的霞光把晒谷场染成金红色,傅煜城把晒好的老南瓜往屋檐下搬。
“这南瓜得码成金字塔形,”他把大的放在下面,小的放在上面,“通风好,不容易坏。”
念安抱着个南瓜跟在后面,脚步蹒跚,引得众人直笑。
晚饭的桌上摆着清炒南瓜丝、南瓜花卷、腌黄瓜,还有刚熬的南瓜粥。
念安捧着碗粥喝得欢,南瓜的甜混着黄瓜的酸在嘴里化开,小脸上沾了些粥粒,像只偷食的小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