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竹笼里的兔子醒了,扒着栏杆看他们。

云棠音往笼里扔了块红薯干,笑着说:“给你留的,别总盯着我们看,你也知道他是在给你搓绳子绑笼子是不是?”

傅煜城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脑袋,绒毛上的雪化了,湿乎乎的像团棉花。

小兔子也知道谁对它好,吃着红薯干,老老实实的让傅煜城摸脑袋。

傍晚分肉时,傅煜城拎着块五花肉回来,油星在雪地上滴出小小的黄点。

“炊事班给留的肋排,”他往灶台上放肉,“我给你炖了,放了点山楂,解腻。”

云棠音握住他的手:“看你冻的。”

云棠音拉过傅煜城的手,掌心冻得发僵,指关节处还沾着点雪水凝成的冰碴。

她把他的手按在灶台上的温水盆里,指尖触到他虎口处的老茧,粗粝得像后山的石头。

“跟你说过戴手套,”她往水里撒了把花椒,热气裹着麻香漫开来,“这水能活血,泡透了先。”

傅煜城任由她摆弄,目光落在她开始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忽然笑出声:“刚分肉时,周德胜说他媳妇怀娃那阵,一顿能啃俩猪蹄。”

他往灶膛添了块硬木,火星子噼啪跳起来,“等会儿我也给你炖个猪蹄,放黄豆。”

云棠音往他胳膊上拍了把:“就知道哄我吃,回头孩子长得太胖,生的时候该费劲了。”

她从柜里翻出块生姜,切成薄片往汤里撒,“生姜能去寒,你训练时揣两片在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