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塞了半颗,他冰得直咧嘴,却笑着说:“比冰糖葫芦够味,解暑正好。”
晚饭时傅煜城往云棠音碗里盛了碗小米粥:“我加了点南瓜,比白粥香,你尝尝。”
他自己碗里却只有白粥,云棠音往他碗里拨了半勺南瓜粥:“不许只给我吃,你也得补补。”
傅煜城赶紧扒拉着吃了,宋玉双和余霞对视着笑,竹灯的光晕里,满桌的饭菜都冒着热气,像这日子一样,暖得人心头发烫。
夜里云棠音躺在炕上,傅煜城正给她揉脚,忽然说:“明儿我去镇上给你买两斤葡萄干,给你蒸糕吃,比红枣甜还不硌牙。”
“不用跑那么远,供销社不就有卖的?”云棠音摸着他的手,“你去那儿买就行。”
“那哪行,”傅煜城低头在她脚踝亲了下,“供销社的葡萄干没镇上的饱满,我给你买最好的,甜得很。”
云棠音拽着他的衣襟笑:“你总把我当馋嘴丫头哄。”
“你就是我的馋嘴丫头,”傅煜城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比孩子还得疼。”
他忽然往她手里塞了个竹制的小盒子,“给你的,下午编推车时顺便刻的。”
盒子里铺着棉纸,放着条银项链,吊坠是个小锁片,刻着“平安”二字:“比上次的耳环素净,戴着不扎眼。”
云棠音刚要戴,就被他按住手:“等孩子生了再戴,现在别累着脖子。”
他忽然往她颈窝亲了下。
窗外的竹风铃响了两声,像在应和着屋里的甜。
云棠音摸着腕上的红玛瑙,听着傅煜城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这暖,铺展开来,能暖透往后的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