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

云棠音刚要接,就被他往嘴里塞了颗:“先尝尝,没沾灰。”

“酸不酸?”他盯着她的嘴唇问。

云棠音点头的功夫,他突然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是有点酸,得配着糖吃。”

夜里傅煜城擦枪时,云棠音在旁边绣婴儿的虎头帽。

帽檐上的绒球刚缝好,就被他拿起来端详:“这耳朵咋绣成圆的?老虎耳朵是尖的。”

“圆的才显憨态。”她夺过帽子笑,“等你明儿休班,咱去供销社扯块绒布,给帽里子衬层棉,冬天戴不冻脑门。”

他突然把枪往桌上一放:“不用等明儿,立马就去。我刚跟张团长请了假,说要陪媳妇置办年货。”

“现在才九月,置啥年货?”云棠音戳了戳他的胳膊。

“就算给咱孩子置的。”他拿起另一顶小帽子比划,“得赶在天冷前绣完两顶,换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