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

“当然。”傅煜城得意地扬眉,“我小时候跟着我爷进山,一天能打三只野兔呢。到时候给你做兔肉汤,补身子。”

云棠音笑着点头:“那我就等着吃了。”

“成,到时候让大哥二哥都带上家伙,我们一块去。”傅煜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妈说下月初要去做新被面。”

“做新被面?是准备给大哥添新被褥吗?”

云棠音侧头看他,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发间,银耳环闪着细碎的光。

傅煜城握紧她的手:“不光是大哥,妈说咱婚房该添床新的。她还特意问你喜欢啥花样,说要挑你待见的。”

云棠音心里一暖:“妈有心了。其实不用那么讲究,能盖就行。”

“那可不行。”傅煜城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该有的都得有。你喜欢牡丹还是月季?我觉得凤凰戏牡丹挺好看,喜庆。”

“你这审美……”云棠音笑了,“素净点的就行,比如青竹纹,看着清爽。”

“听你的。”傅煜城弯腰系了系她松开的鞋带,“等赶集时跟妈一起去挑,让她也帮着掌掌眼。”

路过铁匠铺,王铁匠正抡着锤子打铁,见他们过来笑着喊:“你媳妇的耳环戴着合适不?不合适我再给改改。”

云棠音摸了摸耳朵上的银耳环,笑着点头:“挺合适的,谢谢您王师傅。”

“谢啥,这小子盯着我打了三天呢。”王铁匠擦了把汗,“说要打好,得让他媳妇儿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