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贴身而过避了开来，肩头险些被咬掉一块肉，好在冲锋衣在水里浮起来鼓鼓囊囊的，只是破了个洞，也算是挡住了。

“草……这也太快了吧……”水里阻力太大，她的锤子施展不开，速度和威力远不如在岸上，对方在水里却灵活无比，一次两次还好，可周边的泥沙被搅动，视线变得浑浊。

当“黎钦”再次隐入水草之中后，金昭看不清也无法判断他的方位，彻底找不到人了。

“你把我放下吧，我太碍……”

“滚！少说废话！”

金昭马上打断方知聿的矫情话，一个挥手换出方知聿的剑，试着挥了两下，发现劈水效果还不错，没锤头那么吃力。

第38章 打钱

“看好了，我给你表演一个！”金昭闭上眼睛，专心听着周边的动静，最终将剑指向脚下，用力劈开眼前碍事的水。

方知聿怔怔地看着飘向上空的水草，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开阔不少，随之飘上来的还有“黎钦”的人头。

准确来说是一张半人半鱼的人头……

“你怎么知道他在下面？”方知聿也在注意观察四周，丝毫没发现假黎钦的踪迹。

“很简单，他身上有股很臭的味道，像是死鱼放在太阳底下晒了好几天被蛆爬满了的味道。”

倒也不必形容得这么有画面感……

金昭照着罗盘的位置向西游去，一路上劈开了许多碍事的水草。方知聿用追踪符探寻到了沈无忧的方位，恰好也在西方，心里略略松了口气，无忧是个机灵的，看见不对劲肯定拉着无恙藏起来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往西方走？我的符刚才刚飞出去……”方知聿有些不解。

“这个嘛，保密，你相信我吗？”

“相信。”

方知聿不再多问，看着身后逐渐开辟出的一条道路，由于水草浮上水面遮住了光线，变得一片漆黑，远处好似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们。

不过渐渐地，她明白了金昭这么做的意图：这样不但能防止迷路，还能让其他人注意到。

果不其然，黎钦和杨庭一直躲在水草里，生怕被在附近游荡的“方知聿”发现，远远看见身后的光线似乎变黑了，吓得赶紧向前游去。

“等等，我记得无忧给过我一张追魂符，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无忧他们。”

黎钦接过符纸有些为难，眼下追魂符只有一张，他不知道是找沈无忧他们还是找方知聿。他没有能追踪的物品，要不然用追踪符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