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有事儿瞒着自己，直觉告诉她，方秉钧一定有她想要的答案。

“金昭。”方秉钧开门见山，丝毫不含糊，“无忧都跟我说了，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惑吧。”

“嗯。”金昭猜得没错，只有方秉钧才能替她解开这些谜团。

“穿魂绳，你亲自替她绑住的，你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吗？”方秉钧叹了口气。

金昭摇摇头，她也不清楚那个东西具体有什么用，但的确和她见到的穿魂绳不太一样，如果方秉钧不提她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你恨她拉你当木仓吗？”方秉钧忽然问道。

“为什么要恨？如果我的死能让她跟无忧平安出来，做什么都无可厚非。”金昭眼底满是悲伤，连呼吸都在颤抖“所以我还是没能救回她，是吗？”

方秉钧没有否认，背对着金昭站在窗前，外头唢呐吹得正凄惨，他不禁在想自己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善良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