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割心,去怪她不够坦诚吗?她本就是不肯诉苦的人,或许更该怪他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她那些担惊受怕。

他突然清楚在她完完全全拥有这个人的时候,她的那些痛苦和命悬一线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和她共同解决。

他那些质问,突然就变成哑然和苦涩。

有根绷紧的弦在彼此之间拉扯着,连织知道今晚所有话题都不是他真正想聊的。

陆野道:“如果医院那天你坦诚后我两一直僵持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