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
“好好,我巩固,这次我带足够钱了,还是吃那个药酒吗?”老王擦了一把冷汗,这姑娘面色如常的说这种私密的词语那么自然,他这个老同志倒是不如她。
“不是,吃药丸子吧,以后酒也尽量不要超量了,能不喝就不喝。”谭绵绵开方,算了一下成本和盈利:“巩固要吃三个月,如果有要孩子的需求,把你媳妇也带来,先算你巩固的费用和这次看诊的钱吧,诊费五分,你把五分钱付了,药我过几天去镇上的时候给你带过去,现做需要时间,五瓶,一瓶二十。”
这熟悉的一瓶二十,反而让老王安心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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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三十块
看闺女说句话就从人家兜里掏出一百,谭妈:…
她为什么有一种钱其实很好挣的感觉。
难道她闺女都是这么豪横收费的??
等老王离开后,谭绵绵给亲妈解惑;“也不是所有的病都这样的,他那属于有特殊需求的病症,所以我要额外花费时间制药,药材加上容器和制作费,别看一百很多,我能挣的纯利也不到五十的。
至于队里的病,不需要开药的,基本上五分钱的问诊费一给,按照寻常病情的处理,就是两份到两元,很少超出两元钱的,没今天这种那么夸张。”
也别觉得纯利五十很多啊,那是三个月的药费。
谭妈都听得晕乎乎了。
不多时,谭爸来接她回徐家吃饭,两口子一并离开了新卫所。
谭绵绵目送两人离开,回去关火,将已经快成固体状态的药液进行冷却,然后洗手揉搓装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