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靴子跑过来,馥郁的玫瑰香扑了满怀。 然后就是垂在身侧的手被握住,冰凉的指节捏上来,像羽毛擦过湖面一样轻轻地挠着他的手背。 麻痒感攀上心脏,像是六月初梅雨季,细细密密的雨滴绵延落个不停。 “怎么了嘛……” 女人语调轻缓,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低低地拉着他的大手轻哄。 看得出来是第一次哄人,经验不是很足,但是胜在真诚,一双大眼睛眨啊眨,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整整一个江厌。 “我错了嘛,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她有些憋屈地咬了下唇,但还是坚持哄他:“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