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之后二度路过圭州,听说乱坟岗群尸暴动,幸好被?本教?修士镇压了下来?,看师姐手上的伤,应该就是你和大师兄做的吧?”
卫霁也没?对?叶改之以外?的人上心,提起这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然靠谁?靠沐熙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会叫人家的奇怪物种?”
她自然不知道对?方已借沆瀣诀了解了来?龙去脉,于?是复述一遍,忿忿补充道:“若非顶着具活人壳子,我看她与那群脑子发了蛆的尸体才像同类。”
叶甚头?次觉得二师姐的话如此中听,如此暖心。
又明知故问:“按师姐所?说,那三人犯的可是重罪,师尊既掌礼罚,可决定好了怎么个处置法?”
卫霁面上宛如覆了层冰霜,寒意直往外?冒:“其他两人早关进水牢了,偏偏那个最欠打的沐熙,仗着她师尊护短,仅是禁足,并未受罚。范太保说事?关重大,不能光凭我和尉迟鸿一面之词下定论,和师尊正较劲呢。”
说着面露懊恼:“也怪我情急之下都没?留具尸体当证据,才会陷入如今被?动的境地……眼下只能等阮太师出关,再?做决策。”
“那三个犯事?的家伙咬死不认好理?解,现场不是还?有两名同门吗?”
“顶个鬼用。”卫霁冷哼一声,“全是怕招惹是非的墙头?草,见二公僵持不下,扯什么夜黑风高没?看清,一会说好像看见群尸奔着沐熙去,一会又说不敢肯定。”
她说得简洁,叶甚也不难猜到。
毕竟太傅虽掌礼罚,也不能随便动太保座下弟子,就目前卫霁能拿出的证据,确实单薄,更不用说范人渣私下很可能已经?收买了那两人。
如此害群之马,怎能不落人口实?
有谁别有用心,怎会不大肆利用?
若非自己打乱一通,误打误撞让卫霁撞上了群尸暴动,这事?恐怕真会同重生前那样发展,让另一个自己借机撕开了民众对?天璇教?积怨的第一道裂口。
罢了,打草惊蛇何尝不是命中注定,三逆之劫本就难于?上青天,哪有想象中速成那么美的事??叶甚内心感激终是压过忧虑,拍拍卫霁的肩膀,真心实意道:“师姐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