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存在的?人,平常本就是这?么称呼的?。在心月楼出生的?孩子不止他们两个,便按年岁大小来排的?数字,一直排到了“七娘”。
虽没问真名,但眠眠说过她并非渭城人,只是回乡省亲,柳浥尘想到此一别恐怕许久不能再见,那股失落又重新冒出心头,爬上了脸。
杨羲庭明白她们内心必定?十?分不舍,体贴地道:“不然我一个人去心月楼就好了,最后?一天,你多陪陪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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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浥尘刚想点头,就听眠眠开口:“心月楼?”
“你们冒雨跑去那里干嘛?”她语气费解,殊不知自己无意捅破了疮痍表层蒙着的?纱,“它?不是被烧得什么也?不剩了吗?”
柳浥尘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被杨羲庭一把扶住。
然而?那只扶住她的?手同样抖得不像话,声音也?在发颤:“你说……心月楼,怎么了?”
两道身影夺门而?出。
柳浥尘生平从未跑得如此快过,甚至将杨羲庭都甩在了后?头。
穿行的?大街小巷明明早已烂熟于心,一路狂奔,却觉得无比陌生和漫长。
直至透过烟雨,看到那栋再熟悉不过的?楼阁真的?面?目全非,听不见环佩璆然,望不见舞扇歌袖,昔日种种尽化作满地残状,她终是被雨糊住眼目,腿一软跪在了废墟前。
哪怕她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哭出声,围观看客也?能对其哀痛感同身受。
人群陆续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嘈杂得很。
“这?谁家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