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标尺”的谴责意味。
伙计看不懂两?人的眉目传意,只是睁圆了小眼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两?位的熟人吗?难怪不怕鬼怪……只可?惜你们来迟啦,他住进去后便?再没看到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见对方表情一紧,他赶忙又信誓旦旦地道:“绝对没出事!里头干净齐整,和原先一模一样?,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尸体血迹,反倒是窗口有浅浅的脚印,这人十有八九是跳窗走了……”
“除了脚印,什么?痕迹也没有?”叶甚迈上一层阶梯,又退回?问道。
伙计苦哈哈地摇头道:“真没有。后面因为没人敢住,那?个脚印我们都留着?没擦呢,客官不信的话,尽管自己去看看好了。”
两?人遂头也不回?地上至二楼,徒留他继续在原地叨叨不休。
“真是的,明明付过钱,干嘛鬼鬼祟祟的?搞这么?一出,外人越发怀疑我们,说他实?际被鬼吃了,这不是天大的冤枉么?……”
推开那?间厢房,悉数点上烛灯破了满室晦暗,四下打量,房间家具陈设倒是一应俱全?,打扫得也十分利落。
至于闹鬼一说,起码此时尚未察觉有何异类的气息。
叶甚再闭目细细感应一番,径直向床榻走去。
她掀起床帘扫视一圈,又蹲下身往床底探去,手在床板边沿来回?摸了几下,再拿出时,两?指间已夹着?她交给风满楼的那?张定位符。
“人去楼空,符纸却留在房内?”阮誉看着?纸上的笔迹,“不会?是他被掳走前,被发现?带着?符纸,对方怕毁掉会?打草惊蛇所以留下来的吧。”
“不会?。”叶甚手腕一转,将那?张定位符翻了个面,笃定又无奈地答道。
只见符纸本来空无一字的背面,还额外写了一句交代的留言。
我无安危,仍在长息,所去之处不便?透露,请改之若得见此符,勿见怪、勿担忧。
她随意将符纸搁于桌面,又踱去了窗前。
木质窗柩上果真依稀辨得出有个脚印,她虎口张开,拿拇指和食指粗略比划了下脚印的长度,随即从?牙缝间挤出一声轻啧:“不省心,还玩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套了。”
“甚甚什么?时候成君了?”阮誉只觉她这个比喻自抬身价得好笑,“风满楼又什么?时候成你的将了?他若为股肱之臣,那?我为何?”
叶甚被他一句玩笑弄得登时没了情绪,叹了口气合上窗,安抚起这位小心眼的太师大人来:“卿当为爱妃,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种爱妃。”
身兼太师和爱妃两?大要?职的阮誉得了满意的答案,也就不再调侃,敛神道:“如此一来,我们无法直接寻得风满楼的踪迹,那?是否去找卫氏夫妇会?合?”
叶甚迟疑一瞬,还是“嗯”了一声,从?乾坤袋中取出两?物。
一物是一颗锁灵石,里面存有临别前,卫余晖交由她的一丝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