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而后用传声诀和叶甚又说了一句话。
她说:“助我复仇,我手里的证据保你推翻天璇教。”
“哦?很快嘛,可喜可贺。”坑爹前辈的声音将叶甚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原是节同时异,往事成空,唯有明月依旧。
叶甚定了定神,问他:“逆己我懂了,逆人和逆众之劫需改变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渡劫成功?”
对方摸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斟酌了半天措辞,才道:“这个,也不好具体形容,反正逆得越彻底越好。当你要改变的那个人或那群人,其命运、行为、想法,抑或是立场,彻底与原本背道而驰,即算渡劫成功。渡劫成功后,不多时天雷自会降下,你见到便知成功了。”
“但丫头,三逆之劫不是那么容易的。人心复杂,有些命数亦是注定的,别太理想了。”坑爹前辈一眼便看穿了叶甚所想,摇头道,“须铭记天机不可泄露,你可以阻之、劝之、教之,但不能直接告诉你要改变的对象,原本会发生些什么。”
“当然其实要老夫说句实话,你告诉了也没用,是个人都可有自己的想法了,哪会被轻易改变?你想要人家走原本不打算走的路,人家只会觉得你多管闲事,慷他人之慨,要么就是得了癔症。”
叶甚回去后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绕去屋后挑了棵树躺了上去。
在这里她可以看见何姣姣好的侧颜,挑灯夜读的模样被油灯影影绰绰地映在窗纸上。而从西南方向远远望去,透过云海,钺天峰依稀可见,在黑夜中如一只吞象的巨口,在等待着它的猎物走进,然后蚕食之。
何姣,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