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的命,得了皇帝的病”。
也?正?由于太师对外永远都是一副潜心问道、深居简出的样子,这皮囊再好,在正?常人的眼中,不过?当是具可供膜拜的壳子罢了。
就像山下香火鼎盛的芸芸寺庙,哪尊女娲娘娘的金像不是看着沉鱼落雁,但除了某位传闻中的荒淫纣王,谁会去动那方面的心思?
虽说她于修仙问道方面同样可谓专心不二,完全没动过?那方面的意?思,然而?这么多任太师皆是如此,委实有些说不通。
叶甚犹豫了小会,还是压不住好奇心,询问起这事后还火上浇油添上一句:“历届天璇教太师……不会有什么从?母胎注定的孤寡隐疾吧?比如练了话本子常说的绝世神功,要?维持就必须守身如玉……”
阮誉似乎被她这番惊人之语呛住,轻咳两?声才无奈道:“并?没有那种神功,太师也?是人,你想到哪里去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巧合?叶甚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可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反倒更?糟糕了。人家寡了千年的铁树苗,好不容易出了棵会开花的,居然折在她这个不该折的人身上,罪过?啊罪过?。
“甚甚问完了?”阮誉见她低着头,不知暗自纠结些什么,慢悠悠地开口道,“那能否也?回答下我的问题。”
叶甚心神一凛,生怕他问出让两?人难以转圜的尴尬问题,但礼尚往来,还是点头道:“你问。”
所幸阮誉并?未逼她,而?是问了另一件事:“那晚我来摘星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你透支如此厉害?而?且自我认识你至今,总隐约感觉你事事铺垫,包括解决范以棠,似有其它?真正?用意?。”
叶甚心下大缓,转念一想,便坦然如实相告:“我意?在之处,亦是所有修士都梦寐之处。”
“飞升成功,得道升仙?”
“是。”
“可有把握?”
“得道飞升这种事,难于上青天,谁敢打包票有把握?但我跟着那老头修到现在,也?不算是痴人说梦,好歹露出了点苗头,多少看到希望。那晚我突然虚弱,源于受了飞升必渡的雷劫,渡过?雷劫,希望才能越进一步。”
“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