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日之事,嫌疑最大的自是主办此次宫宴之人。
一向听闻永安侯府家嫡女和另两个妹妹关系不好。
“彻查此事,长珏,朕会还你一个公道。”
“臣多谢陛下。”说罢,沈昱珩抱着夫人扬长而去,在背过身的瞬间,眼中的冷意更凌厉了几分。
陪夫人那是演戏,但见她湿漉漉狼狈又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疼在心里。
马车徐行到宫门的时候,好巧不巧,正与裴瑾轩的车驾碰了个正着。
裴瑾轩撩开帘幕的一角,行容担忧,“沈相,乔潇她可还好?”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他顺着她的意陪着演戏,是二人关系更进一步的证明,所以连带着询问的语气,都多了几分轻松。
沈昱珩正气不打一处来,驾车的车夫回头询问主子的意见,沈昱珩只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阿遥跟在马车旁,也是为主子鸣不平,他想着公子和陆姑娘都成亲这样久了,这裴二公子还在这上演自我感动的相思戏码,实在是令闻者恶心。
哪里还像是熟读四书五经教出来的翩翩公子啊?明明脸皮比城墙还厚。
所以阿遥才走出去几步,便又折返回来,冲那停在原地的马车喊道:“裴二公子,陆姑娘是我们丞相夫人,请您自重,另外,沈相不想见您,夫人更不想见您,您还是从此死了这条心吧!大家都好过!”
裴瑾轩听着那身份低贱的小厮竟也敢冲着他这般挤眉弄眼,心底泛起一阵屈辱。
他想到自与陆乔潇退亲后,她对自己的冷言冷语,还有方才这利用了他完就扔下的做派,还有自己惦念这般久的相思之苦,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还有那个自诩清高的沈昱珩,在街头对他百般折辱示威,在朝堂上与他明里暗里的争斗,更别说近来在朝政上他背负了多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