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里大多数人都等着看平阳王的笑话,结果人家突然就把这一场祸事化解了。
但哪有那么好平的账?
国库不给银钱,户部银钱不足,就凭裴老二那三瓜两枣,还能自掏腰包给主子平账不成?
西南一带旱的时候旱灾,涝的时候涝灾,苦的都是底层那帮百姓,却喂饱了上头那帮人。
借着国难发大财,从国库里拨出来的钱几个能落到百姓手里?
沈昱珩隐去了眸底的阴鸷,手轻轻拨了拨腕上的佛珠,若有所思道:“吕良,此人有亲戚在江南开赌坊,生意做得很大,恐怕背后涉及到了达官贵人还不少。”
江未眠摸着下巴,另一手捞起茶盏抿了几口,悠哉地道:
“吕良这人,平时爱好不多,就好点酒色。”
“平时谈事情也是和人在花楼酒场,只是”
沈昱珩见江未眠言语吞吐,目光瞥了过去,“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