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晃荡。
他从未想过,在永安侯府春风得意了十来年,怎会一朝之间,家中就悄无声息变了天呢?
反倒是陆时游,凭什么那个臭小子就能去翰林院做事,每日与文人雅士打交道,而他
却只能如同街上流窜的老鼠一般,每天与三教九流交手,还经常要夜里值班到很晚,累得跟狗似得。
如今还多了个嫡姐在身边压制着,让他空有抱负却施展不开拳脚。
陆文培越想越气,迎头却撞上了一堵墙,他下意识破口大骂:“哪里来的龟孙子看不到你爷爷我么?”
抬眼还没看清楚来人,陆文培便眼前一黑,后颈一凉,人瞬间厥了过去。
下了值,门口已经有抬轿辇在外头候着了。
如人所料的,陆乔潇瞥见那只堪堪掀开马车幕帘一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