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江措做的最多就是递一张纸给他们擦眼泪,补一句“别哭啦”就没有然后。
孟醒会是不一样的吗?毕竟他耳朵上都戴着江措那颗二十万的绿松石了。
可能真的是不一样的吧。
睡到下午四点,江措带孟醒出门,步行没开车。
江措问孟醒肚子饿不饿,孟醒点头,他就带孟醒进了一家咖啡馆,恰好是孟醒上次觉得里头用作装潢的现代融合艺术画有意思,想要带江措来的那一家。
“是吗,”江措环顾四周,打量了几眼墙上挂的画,“是很有意思。”
他们对绘画都称不上了解,只觉得作画的手法和构图充满了现代艺术的气息,表达内容却近乎都是对藏文化以及风俗的投射。
孟醒去一趟月赛村那样原始的牧区更能感受到香格里拉城区内现代的融合,刚回来的时候太累还没觉出什么就睡了一觉,现在再看充满商业化的街道和墙上的艺术画,他有些怅然若失。
自己只是游客,也知道待在香格里拉城区内受到打量的目光比月赛村少了不知道多少。
可是他发觉自己好像是更喜欢草原与雪山的远阔,从远阔的地方抽离更像一场难捱的戒断。
到时候回香港会是什么样的,孟醒想都不愿意去想。
会见不到江措。孟醒看着江措的眼睛,以前就觉得他骨相力挺尖锐,却在此刻前所未有地觉得他每一次眨眼都像雪山的最后一次雪崩。
他一直患得患失忧心忡忡,还没开始就害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