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迎合他。有一会儿她忘乎所以,溺水般凑过来亲吻,继而又试图摆脱。
周榛宇哪等她再退,按住她脑袋把她想要的不要的,一股脑全搅到最里头。
这样反复的抗拒和应合激发了更汹涌的兴奋,之后他听见她的喘息,稍作收敛看去,她也正注视他,表情与其说是吃痛,不如说是种献祭般的迷乱。
周榛宇从没觉得做一场爱,就是谁在占有谁。但这么一瞬间,他感觉她属于自己,但又还不够彻底,远远不够。
平静下来后他觉得挺荒唐,起身拧开一瓶水,才发觉自己渴得要命。喝水不像喝水,像把水从一个杯子倒进另一个。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给她倒了杯水端回去:“对了,吴邀我们下星期去骑马,他女朋友想认识你。”
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好啊。”
“你们处的不错。”
楚娜点点头:“他很真诚,没架子。这年头,有男人愿意为我喝掉一整座香槟塔。别说,还挺古典。”
“可惜名草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