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一转就滑脱开去。
“强奸未遂,顶多三到五年。”楚娜开口:“殷律师,你说对吗?”
殷栩忙不迭点头:“认罪态度好还能减刑。”
“但绑架可就”
话说到一半,她头皮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歹徒抓住头发:“三到五年,要不是你这小婊子,老子连这三到五年都不会坐!”
“别动手!有话好说!”殷栩慌张道:“先别动手!”
歹徒恨恨松开楚娜,出去不知从哪取回个工具箱,拿出扳手直接将总闸拧开,水流冲破经年的积尘,灌入池中,泛着污浊泡沫。
楚娜也有个差不多的工具箱,用来修吹风机架。装满各种规格的螺丝刀和扳手。见这一幕,她不由心头一沉。能有这种准备,这歹徒显然不是临时起意,也绝不打算轻易善了。
当池内水位涨到边沿附近的时候,楚娜听见手机里传来行李箱在地面上拖动的碌碌声响,与现实中由远及近的动静重合。接着同时停顿在一墙之隔外。
她之前一直忍得很好,被羞辱和殴打也尽量保持冷静,寻求谈判,找寻任何可能的转圜。但当亲眼看到门被推开,周榛宇孑然一身走进来,她忽然崩溃了:“别过来!快跑!去报警!”
昏暗当中,他的视线立刻找到了她。
“别光看着啊。”殷栩呻吟着抬起头:“他就一个人,快动手。”
歹徒踢了一脚椅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