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个章法。但发泄情绪,解压嘛,反而越原始越好。”
楚娜拗不过好意,戴上随手冲沙袋擂了一拳。
“用点力,力道往下。对,不错。”殷栩起初帮忙扶住沙袋,片刻后看她能脱离指导,便换成单手开始偷闲玩手机,忽然轻呼一声。
“怎么了?”
“有公车掉江里了,一个都没救上来,真惨。”
“……”
殷律师还在颇为同情地摇头:“你说这人淹死,是不是最痛苦的死法?水灌进肺里,把空气慢慢挤出去。血往头顶涌,你能听得见脑细胞一个个破碎的声音……”
就在楚娜晃神的工夫,沙袋回弹,直接撞了上来。撞得她向后踉跄两步。
殷栩吃一惊,赶紧来扶:“没事吧?怪我,怪我!”他将她扶到长椅上坐下,刚包了一袋碎冰过来,周榛宇就到了。
当晚她半边脸红肿不减,眼看明日会转为淤青。周榛宇接着给她冷敷时建议:
“正好休息几天,咱们出去玩吧。”
她看出他神情里,以兴致勃勃掩饰的担心。从头到尾他也没问她是因为什么,走神走得像被人迎面揍了两拳。他根本不用问。
“去哪?咱两都这么忙,也跑不远。”
“思南堂妹在京都,说现在樱花开得挺好。咱两都有签证,来回也就三四天。怎么样?”
翌日楚娜化了个浓妆,去请假的时候,连一向粗枝大叶的 BOSS 也看了出来:“哟小楚,你脸怎么了?”
“没事,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