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瞧瞧,没准她背上还长了两个小翅膀呢。”
话音刚落,只听滑轮声响,接着一名脚蹬溜冰鞋的制服小哥远远溜来,到他二人面前一个急刹,从保温桶里拎出一只纸袋:“悬赏单,谁的咖啡?”
周榛宇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示意自己空不出手。她接过纸袋,坐进副驾驶,抽出咖啡正要递给他,不由“吔”一声,将杯子旋过来看了看:
“不是,这家店什么时候在陵城开的连锁?”
正是她提到那家网红咖啡店。再看标签,一小时前出的单。江镇是附近地级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一百多公里送过来,咖啡还温热着。
“喂,你是什么万能许愿机吗?”
他正打方向盘倒车,注意力都在后视镜上:“不,我就是想尝尝到底有多绝。不过可以分你一点。”
“可我刚打过针。”她提醒道。还是在他的监督下,盯着药水打进她胳膊,“你今天送我一趟,不就为了来看着我的?”
“要是一口咖啡就能让疫苗失效,那我二十四小时也看不住。喝吧,这事就咱俩知道。”
楚娜打开杯盖,咖啡泡沫丰富,甜腻到让人昏了头她刚才为什么非得说三勺枫糖?贪心。
萦绕的甜香中,车载音响传来熟悉旋律:“……But come ye back,When summer's in the meadow Or when the valley's hushed,And white with snow I'll be here,In Sunshine or in shadow……
正是从前那首《danny boy》,从一半开始,想来常循环播放。
楚娜不自觉叹了口气。
周榛宇看她一眼:“不喜欢?可以换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