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疼。

她又一次被梁佑堂死死的钳在了身前,那把冰冷的火铳紧贴着她的后背,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要乘船?!”

这分明不是回庆州府的路。

苏昭昭强忍胃中的反酸与肋部的酸痛,微微侧起头:“梁佑堂,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梁佑堂从她手中夺过缰绳,视线飘向了不远处的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