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伤及无辜!”

顾野的话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苏昭昭却越听越担心。

她可不想见到顾野与梁佑堂交手。

梁佑堂虽然不像锦衣卫那样训练有素,但长年跟船舶、河海、渡头打交道,脚拳功夫并不算差。

而且,梁佑堂水性极好,能在水下闭气很长一段时间,也没事。

梁佑堂又不傻,若是与顾野讲条件,约在水上对决,那可就遭了。

“一对一?!在京城?!你当我傻?!”

梁佑堂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偏执和嘲弄,还扬声笑了起来:“顾野,那封休书若非你蓄意为之,以势压人,我又怎会休掉昭昭?!”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的臆想,声音陡然变得阴森而充满占有欲,“不过没关系……很快……很快她就会回到我身边了!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能护她一生的人!而不是像你,只会将她卷入这刀光剑影的漩涡!”

“简直痴心妄想!”

顾野低啐了声,踏前一步,掏出腰间的火铳,直指向那扇门:“那本指挥使唯有断了你这念头!”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皇权特许、生杀予夺的无上威严,扬高声音:“本官最后说一次!开门伏诛!否则,待本官破门而入之时,定将你这勾结东虞、祸乱京畿的逆贼,连同你那些魑魅魍魉,一并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