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梁佑堂曾经是那么要好。

见梁佑堂停下,她连忙解释:“我大哥根本就不知道我以前是镖师。他只知我在京师讨生活……如果,你非要怪的话,就请怪我一个人吧!”

梁佑堂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脸上,无心追问过往。

无论如何,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梁家过去的辉煌不复存在,他也不能再做漕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