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呢?他们之间完全不熟,也没有任何羁绊啊。

这么想着,夏橙忽略了已经在她面前坐下的赵师傅,只觉得红花油涂在脚踝上油油的,味道好难闻。

她刚想让人少抹一点,就忽地大叫一声,“哇啊”一声,跟杀猪一样,完全没做心理建设。

赵师傅的手,正跟抓泥鳅似的,顺滑地在她的脚踝打转。

“把淤血揉出来就好了。”

“我不要!我不要!不揉了,不揉了!救命啊,好痛,啊啊啊!”

此刻,什么都顾不上想,夏橙紧紧抓着于景源,靠在他的怀里,满头大汗。

于景源担忧地问赵师傅:“要不停……”

“不行。”赵师傅大拇指的力道仍然不减,尽心尽责地推拿:“今天揉了,保证明天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