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拖动。

水苓完全分不出心神来辨别他写了什么,视觉剥夺让身体上冰凉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含着冰块细细呜咽。

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我写了什么?”

她咽下冰水,用舌头将冰块推到一边,嗫嚅着:“抱歉、主人,我、我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