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戎军将五爷的尸体挂在城门上,是老爷一手提着少主,一手提着刀杀过去为五爷敛的尸。”松烟回忆了下,“从那之后吧,少主练功就再也不需要老爷拿鞭子抽着了。”

抬起手臂指了下又给自己浇了一瓢冷水的谢揽,“和现在的状态差不多,自觉得很。”

听松烟如此一讲,冯嘉幼心中更是惶惑不安。

他昨日到底还经历了什么,会让他心态上产生这样的巨变?

越是事儿大,冯嘉幼越是不敢轻易去问,只密切关注着,观察着。

往后好几日谢揽都是一模一样的状态,冯嘉幼愈发焦灼担心。

但与他交流时,又感觉不出他遭了什么沉重的变故。

这天半夜里,谢揽突然从睡梦中惊坐起身:“国子监祭酒叫什么来着?”

喊出口他才清醒过来,赶紧朝床铺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