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已是游刃有余,凑去他耳边,意有所指:“所以你是怕床不结实?”
气息吐在他耳朵上,谢揽汗毛竖了起来。
又听她声音沙哑,笑得暧昧:“也不是非得在床上不可呀。”
谢揽要疯了:“我真没见过比你还不知羞的女人。”
“我是说睡觉,你想什么呢?”冯嘉幼揶揄他,“看来谢郎平日里可不只是读些圣贤书。”
谢揽突被她激出了点儿脾气,心道你这小女子莫要太猖狂,当心我让你知道我平日里到底都读什么书,叫你哭着求饶!
“不逗你了,睡吧。” 冯嘉幼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重新躺好。
被子一拉扯,谢揽知道她背对自己了,刚升起的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心想是不是说她不知羞,惹了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