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冯嘉幼指着他的脸,“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病根的?”
“是松烟拿给我的药。”谢揽怕她不信,从袖子里将药瓶取出来,亮给她看,还与她讲了讲用途。
冯嘉幼得知真相,心中更气恼,她起身一拍案台怒道:“谢揽!”
那方砚台又被震地跳起来,这次轮到谢揽眼皮儿一跳。
通常他爹喊他大名,还拍桌子,他就离挨打不远了。
冯嘉幼指着他恨恨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脏东西吗?宁愿吃这种自损的药,也要将我推开?”
即使她已经许久不曾动过嫁人的念头,但有几个姑娘没悄悄幻想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竟遭他这样嫌弃!
谢揽有苦说不出,伸手示意她冷静:“你听我解释……”
冯嘉幼打断:“是听你狡辩吧?”
两人隔着案台对峙,她只恨自己胳膊不够长,不然肯定要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