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在江淮的舅舅和表哥,早两天就动身上京来了。 江绘慈一副烦得要死的模样:“我只提醒你罢了,还是那句话,自己挑的自己受,往后别来找我抱怨。” 冯嘉幼:“女儿明白。” 江绘慈又道:“我今日从早起来,便觉得心里堵得慌,估摸着都是给你筹备婚礼闹的。清修多年,实在懒得管这些琐事,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冯嘉幼微微楞,说“好”。 江绘慈嘱咐:“一切从简,不要太铺张。” 冯嘉幼:“女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