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势才刚好一点,别乱想了。” 谢揽捂着自己的额头,纳闷道:“我只是伤了身体,又没像韩沉一样伤了脑子,为什么不能想?” 冯嘉幼发现自己误会了,窘迫不堪,怕被他察觉之后调侃自己,忙问道:“你在想什么?” 看他的眼神,定是与她有关。 谢揽寻了个舒服的坐姿:“你不是问我为何喊着二叔?我最近一有空就回忆自己昏迷时做的梦。” “哦?想起来了?” “没有。”谢揽耸了耸肩,“但想起了别的事儿,有关二叔、黑水城,还有我的年幼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