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愿意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但你从未说过你喜欢我,或者爱慕我。” 谢揽难以置信:“我真没说过?” 冯嘉幼顺了顺马鬃毛,低垂着眉眼:“你自己仔细回忆一下从前,除了黑水河边你疑惑过自己可能有一点动心。至此之后,你从未提过。包括你想和我圆房那一晚,你说的也只是想我开心,想我得偿心愿。” 她近来也时常会胡思乱想,是不是谢揽无论娶了哪个女人为妻,都会像现在这样去付出。 似他习武的心态,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勇往直前。 来滇南的路上,有那么几天,这个念头也将她困扰的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