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阿瑛说么, 衡王想要南疆监国的孔雀令,若不让监国走远一些, 落在他和镇国公手里,岂不是给他们造反递刀子?” “但你那会儿还不知道衡王的图谋吧?” “不难预料。” 她以四个字简单概括, 谢揽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冯嘉幼突然道:“等等。” 谢揽勒马停下:“嗯?” 密林内雾气弥漫,冯嘉幼抱着马脖子, 向前倾身, 集中精神仔细观察:“该往左拐了。但是南疆监国在这里与手下汇合了, 好些个高手。” 谢揽:“……” 他真是快要忍不住了, 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信号, 连这种细节消息都可以传递?